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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2月28日 星期一

那些病態的「反差萌」


反差萌這個詞用在我身上再適合也不過了(眨眼)就是一個長得很高大但只要遇到喜歡的事物就會瞬間少女心的人啊啊啊啊啊(少女不都會這樣回聲很多次!)
如果你不太懂反差萌,那容我為您介紹一下「傲嬌」這個詞彙,根據萌娘百科解釋:傲嬌源自日語「ツンデレ」,專指一種性格,表面上對陌生人/喜歡的人很冷淡或趾高氣昂,即展現出「傲」的一面,而一旦關係突破某一好感度或恥度限後,或者遭遇某種契機(特殊事件)的時候,就會突然變得害羞、嬌俏可人,即表現出「嬌」的一面。
間單來說,就是明明很喜歡但又裝作不在意啦(扭)

不過我接下來要講的事情,可就一點也不萌了(正襟危坐貌)

前先陣子台東發生大學生遭歹徒綁架案件,引起社會譁然,當時電視媒體號稱堅守「媒體自律」而沒有在破案前進行相關報導,同時反觀平面媒體,一有最新進展便於新聞報導中迅速更新,這時便有人開始質疑,在消息如此容易走漏的科技時代,若嫌犯在媒體上看見自己被通緝的消息,會不會一怒之下,以撕票收場?

然而,可靠消息指出,當天實際上是由歹徒主動聯繫該媒體的爆料專線,並指定與特定負責人通話,該負責人當晚實際上已經下班,卻因為歹徒指定,而遲遲不得離開公司。且在每次通話後,都事先與警方聯繫過後通報消息,才對外更新狀況,而後每回的通話,也都由警方同時監聽,以確保人質安全。 

究竟我們的生活中帶有多少弔詭的是而是我們不自知的呢?我們看到的東西到底有多少又是真正的真實?替大眾傳遞真實的新聞媒體,我們可以相信的程度有多少?

所幸,最終事件平安的落幕了,遭綁架作為人質的台東大學生,在警方與嫌犯多次斡旋後全數平安釋放,但在這之後所要討論的媒體現象,卻才剛拉開序幕。



這起事件讓大家想起多年前的白曉燕案,有媒體在人質未確認平安前,遂報導該綁架案件,事後引起社會大眾所詬病,質疑「新聞倫理」究竟於何?反觀此次的台東綁架事件,多數媒體在整體事件結束後才開始報導,這樣的行為也受到多數人的讚揚,認為媒體終於不再那樣嗜血,為了搶奪收視率而草菅人命,不過,一件本來就應該做到的事,有什麼好滿面春風地被歌頌?


學生準時到校是應該,有什麼論點好要求老師額外加分鼓勵?考試不作弊是應該,有什麼好大言不慚地於考試過後說自己都是靠本事?這些都是因為我們社會對於媒體這次的「反差萌」太過度放大,才導致原本就應該堅守的立場,卻因為之前的敗壞,而顯得此次的作為像是英雄般的偉大。更誇張的是,媒體也毫不認為自己只是在做本份內的工作,於事後大肆的報導當天是新聞界了不起的一天,這樣的本末倒置,由多數閱聽人餵養出來,可悲的是,多數閱聽人對於這樣的反差萌,還拍手叫好。 

2015年12月23日 星期三

女巫祭後記,關於我愛你





20日的當天,從踏出新店捷運站的那一刻起,開啟了冒險旅程,設想如此周到的主辦單位我還真是頭一次碰到,怕你路上塞車錯過表演,怕你找不到車位哭著叫媽媽,幫你準備接駁車還有專人指引你等車位置。十五分鐘的路程不長也不短,碰巧可以轉換心境,準備接下來迎接的饗宴。十點開放入場的規則非但沒讓群眾躁動,井然有序的排隊動線讓眾人既不會相互推擠也不會有解壓縮現象產生。

(photo from instagram _b.2b)
因為目標舞台是性舞台,於是進場後就路散步至舞台前方,大家鋪著野餐墊,喝著小酒,吃著不用跑到公館也能吃到的鳳城燒臘,時而起身逛逛其他攤販,吃飽了就到洗手台拿絲瓜條洗洗碗,東西就這麼放著也不會擔心遺失。大家在草皮上,聽著不同表演者的音樂,反而拾獲了更多心靈的滿足。

沒有布幕遮蔽的舞台讓台上的一舉一動更加貼近樂迷,可以看著樂手上台試音,與PA間的一來一往,聽著為了能帶給觀眾最好表演的各種調音術語,看著各式各樣表示 ok 或還不行的神秘手勢,迎接每一份從幕前到幕後精心準備的表演。雖然祭典上的舞台不如小小的女巫店,樂手與觀眾們能如此貼近,但每一份盡心想呈現最佳表演的心意卻溢滿了空氣,飄散在每人身旁。

從性舞台到安溥鹹粥需走過一段長長的吊橋,踏上橋的那一瞬間彷彿我從文山農場走回了女巫店,吊橋搖搖晃晃地,時而左擺時而右盪,
對於樂迷來說,橋的此端到彼端,就好像這20年來他們的青春,那些在女巫店流連忘返把酒言歡的夜晚,那些聽著愛團恣意搖擺的每個瞬間。女巫店小小的,可是不論經過多少的搖晃,它一直都在。每個在這裡唱歌的人,不是為了演出酬勞,也非一求功名成就,就只是想要好好地唱歌,給懂得欣賞的人。

離開橋上踏上地面之時,就像看完表演走出女巫店的瞬間,難過的傷心地、快樂的美好地,彷彿都可以在那個有著昏黃燈光的空間裡讓靈魂被撿起,然後再讓被釋放的軀殼繼續前行,累了,就再回到店裡,也許是一杯沁涼的蘇打綠,或是一碗香腸大奶麵,搭著只屬於當下自己獨一無二的表演,然後被地溫柔豢養著。


每位從這裡唱起的歌手,都帶著一股獨特的氣味,那味道聞起來有點酷,有點叛逆,總括來說大概就是所有瘋狂的因子組合。女巫祭的一大賣點莫過於從張懸身份退役的焦安溥,親手熬煮的每鍋鹹粥,無論何時經過,鹹粥的攤上總仍是排著長長的人龍,東道主安溥不僅時而要忙著勺起滾粥試味,還得走向殷殷期盼一嚐仙女粥味的排隊民眾,勸導著大家別把時光浪費在等粥上,快把握時間去享受音樂表演。舉著告示牌無聲的勸導,揮揮手示意大家散去,無聲的透過眼神傳遞,不是她不願開口,而是她已經因為連日的忙碌而沒有聲音開口。

幾經徘徊後,終於端上那一碗熱騰騰的粥,也許若讓饕客來評比,這不會是最好吃的鹹粥,但吃在嘴裡,那用光陰熬爛的飯粒,用專注細切的每樣食材,就不僅僅只是傾刻之間嘴裡的滿足,而是那對於這份心意深長久遠的感謝。


再次走回座位已到了滅火器演出時間,以高水準之姿迅速地完成了彩排。其實不難看出來較接近舞台的一群樂迷,主要是衝著青峰、安溥及黃小楨而來,對於滅火器的樂團文化或許不慎了解,當衝撞團與小清新融在一起,會是什麼樣有趣的情況?

滅火器的樂迷意外地井然有序,來去不留痕跡,與小清新之間彷彿有道結界,他們興奮的衝撞,彼此與彼此之間藉由碰觸推擠享受音樂的當下,絲毫沒有影響到身旁正在等候後面演出的觀眾。每個不同的樂團與樂迷之間有著不一樣的默契,也許對於滅火器來說,看到歌迷興奮的在台下撞成一團,就是他們彼此感受熱情的方式。

雖已為12月天,氣候卻仍舊是微熱的,表演的節奏很快,迅速地到了最後一首準備的曲目,大家都是那樣珍惜著能在舞台上演出的時光,主唱急迫的確認剩下多少時間。五分鐘,夠再唱一首了。就好像樂團的特色般,只要還可以,我們就會繼續唱,於是滅火器成了當天唯一接受歌迷點歌安可的一個樂團。

啾吉惦惦,連主唱老盧上台時都不好意思地說:「我知道你們都在等青峰,快了快了。」坦承地說,在女巫祭之前,台下認識他們的觀眾著實不多,不過很特別,這幾個也是從年輕小伙子堅持到都變中年大叔的團員,還是吸引著某些死心蹋地的歌迷。在 setting 完畢後,有位dress code非常 old school 的男孩走到舞台前側,不是插隊,他就那樣遺世而獨立地站在那欣賞的啾吉惦惦的音樂,口中的台啤一口一口地下肚,直至主唱這麼說:「我們(啾吉惦惦)的第一個表演就在女巫店,成立樂團的十一年,我們表訂的最後一個表演,就是女巫祭。謝謝女巫店當時願意接納我們這幾個臭男生。」就算是最後一場表演,還是盡心地介紹了每位團員,有新加入的,有當爸爸的,有酷到連介紹他都不願意打招呼的。男孩手中的啤酒口靜止在嘴前,我想,面對青春突如其來的逝去,任誰都是這樣措手不及的啊!

表演畢,啾吉惦惦如同團名般,就這麼默默地永遠離開了舞台,與台下轉身離去的男孩相互對應。 


看見熟悉的技師上台,關於小清新之間的默契也被啟動,拍拍屁股上的塵埃,站立起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演出。青峰 X 建騏 X 秀秀,前所未有的創新組合,傑出的音樂表演自然不在話下,令人注意到的一點是,蘇打綠在2007年獲得最佳樂團時,青峰開宗明義地劈頭就說:「我想說的是,沒有這些團員,不可能有蘇打綠,不是只有我一個人!」這個現象,讓就算單槍匹馬走上女巫祭舞台的青峰,台下依然有其他五位團員的支持。即便近年多數成為蘇打粉的觀眾,多數是以青峰為重心,仍舊不可改變若是沒有了其他團員,蘇打綠就不蘇打綠的事實。以也在小巨蛋演唱會上表演過歌曲「他舉起右手點名」為例,秀秀與建騏的組合固然在水準之上,可是聽起來,就少了那麼點說不上來的什麼。

對於青峰來說,來到女巫祭唱歌,就像回家一般。從舞臺側邊略可看到店長郁晶在後台聆聽著台上演出的神情,眼神投出的光芒早已不僅僅只是享受音樂而已,而是像個母親般,看著自己的孩子在舞台上展現著自己,是滿滿的感動。

(photo from instagram killhigh)
當晚性舞台的最後壓軸表演,安溥與黃小楨,兩人的表演像是飯後的客廳,台上與台下連成一片,也不管著是否有照著歌單走,隨意的哼哼唱唱對於觀眾來說也是種享受。安溥叼著煙打著鼓,小楨刷著吉他唱著歌,這樣悠閒的時光曾幾何時也躲藏在每個人的年少時代,無憂無慮地,音樂成了每個困頓時刻的出口,也許某天也就從台下哼哼唱唱的跑龍套,跑到了台上去。

剛到女巫店唱歌的小楨,台下只有一兩個觀眾,但她不以為意,很像她給我的第一印象,是個會拿起吉他刷個不停哼哼唱唱的 rocker,不過也是個有著一股傻勁,為了這次表演而翻遍所有 demo 只為找到大溪地英文版歌詞的女孩。頂著一頭香菇造型的文青樣貌,骨子裡卻超愛 Taylor Swift 的她,時不時像台下比出手指愛心的她,讓大家滿懷著微笑,聽著安溥破音的 Carnival,暫時再度地回到自己的生活裡生活。


我們下個相約,是彼此都還勇健的十年。謝謝女巫店,謝謝女巫祭上上下下所有的人。  

p.s: 別問我為何都沒有親自拍照呀,因為當天的表演最後的紀念方式,是心底。

 

2015年12月21日 星期一

女巫祭不只是三天的故事而已



這個音樂祭典,打從要開始籌辦的那一刻起,就被許多人矚目著,更別說又有另外一群人等著看,這間位在羅斯福路上這麼不起眼,一度還快要倒掉的小店,在不接受任何贊助的情況下,怎麼撐起這樣一個大的音樂祭。

問起獨立音樂人,有一半的人會告訴你他們的搖籃是女巫店,一間在椅背上掛滿胸罩,牆上貼滿裸女的......咖啡店、音樂展演空間、課後桌遊好去處,或著是他們的第二個家。店長郁晶說:「我要開一家女生也可以玩到很晚的店」,這個宗旨,讓女巫店一走已經廿年,從綠衣黑裙的少女時代,走到為一雙女兒梳妝的年紀,這些年頭,女巫店像個敦厚的母親,在每個夜晚裡捧起每個音樂人創作的嬰孩,「嬰仔嬰嬰睏,一暝大一吋」。



走過2011年因台中阿拉夜店火災意外,而被法令牽連政府勒令停業的時光,當時每個曾在這裡享受過溫暖的孩子,紛紛站出來為他們的家打抱不平,曾經有人這麼說:「要是女巫店倒了,台灣的獨立音樂差不多也死一半了。」由此可見,這個小小的空間對音樂人來說,已經不是一個小小的場域,而是他們回憶裡的一大塊。

( photo from instagram fifihsu0517 )
為期短短三天的祭典,對許多樂迷及表演者來說卻像是過往的所有人生,啾吉惦惦的主唱老盧在舞台上感性的說到:「我們(啾吉惦惦)的第一個表演就在女巫店,成立樂團的十一年,我們表訂的最後一個表演,就是女巫祭。謝謝女巫店當時願意接納我們這幾個臭男生。」蘇打綠主唱青峰也說:「來女巫祭表演,我們不談酬勞,沒有人跟家人講價的。」有此可知,不論是已經可以在小巨蛋連開三場演唱會的樂團,抑或仍舊不敵市場洪流終告解散的樂團,都是這樣愛惜著當時,在他們還宛如初生鳥兒尚未振翅時,願意提供機會給他們表演舞台的女巫店。

( photo from instagram sodagreenig )

願意包容著多元,在女權意識還尚未抬頭的年代,店長郁晶憑著一股衝勁,撐著女巫店走到現在,然而,女巫祭的成功,正是這群在外面奔跑的孩子,回來支撐郁晶的方式。我想再沒有一個音樂祭,可以沒有任何廠商的贊助,卻做到如此大的規模;再沒有一個音樂祭,可以看到如此多獨立樂團齊聚一堂;再沒有一個音樂祭,可以囂張地限制攤商不准使用免洗餐具。散場的標語宛如一個預告,要是會再有這樣的一個音樂祭,我猜應該是下一個大家都還十分勇健的十年。

( photo from instagram vivahead )





2015年12月14日 星期一

那些看似理所當然的不自然



我想你們身旁應該都有幾位這樣的朋友,
他天生是個左撇子,卻後天被迫學會用右手寫字。
他天生是個同性戀,卻後天被要求要和異性戀結婚。

這些弔詭存在我們的生活周遭,還有其他很多常見的例子不勝枚舉。只是當多數人對於這樣的不自然習以為常,久而久之就變成了一種理所當然。記得我以前高中時,當時流行著一股節能的風氣,電視常會播送著這樣的廣告,有一隻北極熊,牠關掉了家中不必要的用電。


(在找廣告的同時,突然發覺影片的最後幾行字在現在看來,格外的諷刺。)

廣告很可愛,也很吸睛,但我當時看到時,腦中的疑問是這樣的,倘若人們都學會了節能減碳這件事,是不是連電視都不會開?如果不開電視,這支廣告是否就也不會被看見?這樣的想法有點故意找碴,而我想知道的,是人們到底能不能夠從己身去改變,在收看廣告的當下,便知道影片內容投射的是自己以及身旁的每個人。當有一天可以不再用電視播送廣告,或許就代表著某種必須被宣導的理念已經普遍在社會中被實踐。

正常真的正常嗎?

我們的社會,長久以來以多數為主的概念行之有年,不過似乎不會有太多人研究起關於「多數=正常」這回事,多數人所支持的想法信念行為,就等於正常嗎?教育部國語辭典裡對於「正常」一詞的解釋:不特殊、無缺陷,合於一般常規的。看到這般的解釋,其實就更不難理解為什麼會出現歧視。把左撇子套用進這個公式,對右撇子來說,左撇子是少數,是特殊的,那是不是等於左撇子不正常?在這個已經比較開化的社會中,我暗自希望你的答案是跟我一樣,左撇子從來就不等於不正常,更不需要被「矯正」,因為從頭到尾,都沒有右撇子就是正常的這回事。


比起左撇子,同性戀對於矯正這件事應該更有感,喜歡男生或女生這與天俱來的性向,卻在過往被視為是後天染上的疾病,可以被醫治,可以從後天被改變。HUSH在同一個答案的MV提到:婚姻不是每個異性戀的選擇,也不是所有同性戀都想要結婚。但是應該讓婚姻成為每個人的選項。現在的社會氛圍,還是有那樣的一群人(我絕對不會說:護家盟,該死),認為 LGBTQ 是不正常,需要被神召的,然而,愛也該成為一種選項,而非被多數者的行為定義。


2015年12月8日 星期二

文青究竟是緬懷還是傷感


近幾年,當個文青似乎成為一種產業潮流,無論是什麼事情,只要與「文青」沾上邊,好像就會變很潮。「文創」這件事更是被推波助瀾地推上了某種形式的巔峰,平常沒事就要去華山散步逛逛,整個松菸都是我的攝影棚。除此之外,近一年來,手寫這件事也成為一股風潮,還記得在西元2000年左右,網路剛興起,email這個服務剛涉入大家的生活裡,曾經有好一段日子,大家愛上了一鍵寄出對方便收到的快速。但看看現在,有多少文青的口頭禪變成「讓我們來手寫一些溫暖」?曾幾何時,那些生活裡一般的事情,變成一種被掛在嘴邊的流行。只有手寫還不夠,用的工具才是現代文青注重的關鍵,如果你不是用鋼筆來寫,那你就 low 掉了,看看 instagram 一排照片滑過去,手寫字照是文青界裡必備的技能,然而魔鬼藏在細節中,那些照片,何嘗不是一種炫耀,紙張旁邊看似裝飾品的鋼筆,喧賓奪主的吸走觀看者的目光。限量的墨水,鋼筆界的名牌,口袋不夠深,還真的文青不起來。





主軸再拉回寄信這回事,老一輩的人對於收信的殷殷期盼,寄件者用口水黏上郵票的自然,這些種種,在21世紀的現代,也演變成一種懷念,寄信不再是日常生活中的一般,而是需要特別花時間去做的一個活動。還記得以前小時候,我其中之一的夢想就是當郵差,剛好那時候海角七號很紅,郵差變成一個好重要的人,他替人們傳送各式各樣的思念,無論颳風或下雨。

郵政低資費  苦的是誰

不過你們有注意到嗎,寄送一張明信片僅僅需要兩塊半的郵票,在這個連2000元都有紙鈔的世代,五毛只剩在郵票上會出現蹤跡。郵資還不因距離而減增,從巷口寄到巷尾與從台北寄到屏東,是一模一樣的資費,如果我給你兩毛五,你願意幫我從台北送一封信到屏東給我的家人嗎?台灣郵政低資費早已成為常態,當中不足的部份全由綠衣天使們的薪資去負擔,也許薪資有隨物價增漲,但平均每人的送件時間拉長,拿出計算機除一除,看似浪漫的行業實際上已經被變相的剝削。



如果文青們真的在意這份溫暖,更應該為傳遞溫暖的人爭取該有的薪資對待,而不是關起門來寫寫字,悶著頭假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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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奇筆史瓦特汀:https://www.instagram.com/swaterting/